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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煜x你】公主的礼物15

第三锅小鱼饭第十五口。ooc算我的,爱是你们的。

尝试一下公主与小鱼。

这是一个心志坚强,主动探索了海神之心给自己点上了技能点的进击的金沙公主。她自己就能做到很多事,知道很多东西,不需要拯救,甚至想要在这个恶劣的金沙世界里给身边的存在提供力所能及的保护。

——包括她的鱼,尤其是她的那条鱼。


金沙背景本身比较虐,我努力多发糖不发刀,HE保证。

————以下正文————

(今天这个中间有一段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发不出来……吃过第二锅小鱼饭的同志们老地方找,新来的同志们下拉到最下面哈)

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里,虽然因为之前你们搞的那次大动作导致公主受伤、不少贵族丧命,国王大为光火,下令要把利莫里亚潜行者们都抓出来扔到沙漠里晒死。但和被端掉的那个专营地下产业链的团伙相比,国王派出的人在抓鱼这方面全是些门外汉,因此尽管声势浩大,人鱼们的生存压力反而比之前要小,安全上可以稍松一口气。

更何况,你这里还有个小小的自然保护区。

现在他们的主要精力更多地集中到了寻找歌岛遗迹上,而随着族人们的安全形势与生存状况暂时缓和下来,不再那么一天差似一天,祁煜的精神压力也轻了些,能更好地在你身边疗养身体。

就这样,你的日子在静动之间过得非常日常,温馨平稳又缺乏新意。

除了例行的公主课程之外,你主要进行的活动只有两项。

“静”的一项是继续进行你的缝纫工作。

——之前那次给祁煜做的面罩被血弄脏之后再也洗不出来了,而且结合梦境中的碎片,想也知道他不可能永远留在宫中,早晚是要离开,所以肯定用得上这东西。

至于说给他听的理由,你就只说你有强迫症,且觉得他穿劲装时还是戴着面罩比较帅,再做一个留着以后再有机会出门时戴。

每每这时,他就也静静的,或是画你穿针引线的样子,或是拿一本书坐在你身边陪你,说是看书,其实大半时间都在看你。

不是偷偷地看,是从不自觉地走神,到意识到自己总忍不住走神之后干脆大大方方地看,把书扔到一边去。一脸“哦对我是伤员我可以什么都不干就躺着”地躺在你旁边,脑袋凑在你腰侧尽情看你。

然后不时还伸手过来帮你整理丝线,帮你提前把接下来要用到的装饰珠按大小颜色挑拣出来,捧在手心里给你。

你勾勾手指,他便很乖地把撑起身把脸凑过来,让你拿着半成品在他脸上横比竖比。

不过他虽然不捣乱,你的进度还是很慢。

因为他总是看你缝一会儿就不让你缝了,怕你手累眼睛累脖子累。会把你手里的针线抽走,既像是撒娇又像是宠溺地拉着你亲你的手和眼睛,贴上来一边单手揉捏你的肩膀脖颈一边把你裹在怀里。

至于“动”的部分,则是练习跳舞。

你现下十七岁过半了。公主成人礼上的盛大舞会已经由专门的礼仪官逐渐开始筹备,尽管作为公主你并不需要操心那些琐事,只需要在舞会当天打扮漂亮盛装出席就可以,但为了舞会,你的课程结构还是发生了调整,加大了礼仪课和交谊舞课的比例。

以前舞蹈课后的练习时间里陪你练习的都是娜莎,但娜莎现在正沉迷养鱼不可自拔,而且还要拿陪你练跳舞当做眯在你的自然保护区里玩鱼的幌子,好给女仆长有个交代,因此你也没法叫别的女仆来顶替。

于是你开始公然抱着个衣架练跳舞,在卧室里转来转去。

转到第二圈的时候你的小鱼就按捺不住了,下床把衣架从你怀里薅走扔到一边,表面故作不满、实际投怀送抱地拿腔拿调问你:“公主殿下,你的礼仪老师有没有告诉过你,在明明有一位英俊迷人气度不凡适合的男士在场时,无视他而选择一个衣架,会让那位先生很没面子,甚至有点生气?”

“你身体可以?”你瞄一眼他腰间的绷带问他。

“呵。比这再重的伤也不是没受过,公主殿下只当它是个款式比较别致的腰封好了。——只是跳个舞而已。”他便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优雅地躬身伸手,做出邀请的手势,“而且,心情舒畅也有助于伤口痊愈。”

你却只是用一根手指在他掌心里戳戳,没有把手搭上去:“不对,收回去。——我可是公主。我的成人礼上没人有荣耀主动邀请我,是由我来挑选舞伴。所以应该是我先伸手。”

于是他乖顺地暂时收回手,你则故作骄矜地将右手递到他面前。

“我的荣幸。”他捧住你的手,半跪下来低身轻吻你的手背,再起身,一个优美的旋转步将你护在怀中,滑进并不存在的“舞池”里。

——简陋的卧室练习而已,连伴奏都是他在你耳畔轻轻哼出的舞曲旋律。

“想不到,一条来自深海的鱼,在陆地上也有这么好的舞技。”

“毕竟已经在岸上生活这么久了……以前做艺术家的时候,就算再不喜欢,有时也难免要应酬一些宴会舞会之类的场合。”

“而且舞蹈也是艺术的一种,利莫里亚人天生擅长这一类东西。”

“可是你好像有点紧张哎。”你笑着仰脸看他,“你是不是哼错了?这支舞曲原本的节奏好像没有这么快。”

“我……我哪有?!——诽谤,错觉。”他似乎没想到会被你抓包,有点小窘迫地粉着耳廓小小声争辩,“刚才五个花步跳错了三个、还差点踩我脚的明明是你……”

“是吗……那就真的踩一下好了。”

你说着甩掉脚上的室内软底鞋,光着脚丫故意踩住他在室内本就没穿鞋袜的脚,将身子靠他更近,站到他的脚背上去,让他的步伐完完全全带着你、引导着你。

然后,一边保持着跳舞的姿势,一边侧耳贴上他的心窝,满意又坏心眼地笑。

“你的心跳好快啊,鱼鱼。”

——鱼的心跳正常情况下也比人类快,但也仅仅是快一点点而已。然而似乎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这样贴在他心口上听,他的心跳就总是在一百往上,哪怕你并没做什么。

——就好像,你本身就是值得令他心跳加速的存在,更遑论你的主动亲密。

“跳舞也是一种运动,运动的时候心跳怎么会不快呢?”

他还在嘴硬,但粉面桃腮的趋势更明显了,薄红逐渐从耳边往脸颊蔓延开去。

“别闹,专心练习。”

“我明明就很专心啊。”你大言不惭地睁眼说瞎话,一边说一边在他脚背上微微踮脚,鼻尖点在他的喉结上往外呼气,“你也专心一点哦,我可是完全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是跳得不稳可是会摔到我的……”

于是被你明目张胆欺负的小鱼紧搂着你的腰、紧握着你的手,发出一声既委屈又诱人的哼唧。

………………

可是今天,下了又一节晚间的舞蹈课,到了该课后练习的时间,你的鱼却没一如既往地在卧室等你。

娜莎倒是在卧室,正在帮你打扫卫生整理东西,神情也有点丧丧的,告诉你说鱼塘里的鱼鱼们说了,这几天都先不过来了,说是这段时间你们俩随时可能需要那个水池,他们先不打扰。

——虽然海神大人自己不用的时候乐意跟大家分享,但那毕竟还是公主殿下送给海神大人的礼物,严格来说是属于海神大人的东西。

于是你联想到今天一早开始你的小鱼努力隐忍但还是没完全忍住的种种异常:

吃早餐时没胃口、抱怨天气好热好干,哪怕在你看来今天的天气完全正常和前几天没任何区别、不想说话,干什么都静不下心来,总带着股烦躁的气息……

哦吼……

“娜莎,你收拾完这点就回去休息吧,这几天没事不要来打扰我,有事也在门口喊,别直接进来。——我去看看我的鱼。”

你一面吩咐着,一面一路小跑往鱼塘奔去。

结果发现,鱼塘的门居然被从里面锁住了……

不过没关系。

连你的卧室都是即便从内侧上锁也依旧能用钥匙打开的设计,更何况鱼塘?

你不慌不忙地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

天窗投下的皎洁月色投在水池上,一片大海般宁静清幽的蓝,你的鱼便静静地躺在这片大海的一滴泪般的小型湖泊中,头枕着岸边的台阶,连衣服都没脱,还穿着那套白裤子白衬衣,锁骨以下全都和衣浸泡在水里。

他的脸上带着明显不正常的红晕,看上去就像在生病一样,眼周颈侧平时藏得很好的莹蓝色鳞片全都浮现了出来,连手臂上都有,但双腿依旧没有变回鱼尾。

你开门进来发出的声音不算小,但他只是偏着头,右手无力地搭在脑门上,像是想用自己的手背给自己降温一样,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唇难受又虚弱地喘息,说不清是睡着了还是已经有点晕了,意识迷离。

你于是走过去,半蹲半跪下来,先是一手拉起他盖住脑门的手握着,另一只手去抚摸他烧得滚烫的额头,然后再用掌心贴住他脸颊上泪痕般的鳞片,轻轻摩挲着,慢慢向颈侧滑下去。

你掌心的热度触到鳞片上的瞬间他便禁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条件反射般吸着气躲开了一点,好像很疼很难受一样。你越发将动作再放轻柔些依旧将手贴上去,渐渐地他便不再躲了,反而一边气息凌乱地喘息着,一边把头转回来一点,贴在你的掌心里,闭着眼无意识地轻轻蹭你。

蹭了几下,他的意识仿佛才刚刚跟上身体本能的反应,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被自己吓到了似的猛地睁开眼,往后躲了一下,跟你拉开一小块距离。

“嗯……”

看清是你,他才重新又放松下来,发出一声虚惊之后重又安心放松下来的喘息,像是实在虚弱没有力气似的,刚睁开的眼睛就又半垂下来,似乎马上又要昏睡过去。

“发烧了,先喝点水。”你拧开带来的水杯,从内衣里掏出两颗退烧药溶在杯中,手臂从他颈后伸过去。

“你怎么什么都往那放……”

他很浅很虚浮地笑了一下,小声对你喜欢把内衣当做最安全便捷的贴身口袋这一习惯吐槽了一句,但身体很顺从,枕着你的手臂靠在你怀里,张口近乎急切地把一整杯水咕咚咕咚全咽下去。

“我没事,不是生病……睡过去就好了,这就是一年一度的正常生理周期。”

“现在人你看了,药我也喝了,不用担心我。先回去吧……今天我状态不好,想一个人呆着。”

“……哦。”

听见这话,一直搂着他肩膀抚摸着他脸颊脖颈的你听见这话,无比乖巧从善如流地就要把他放下。

他微不可闻地气音哼了一声,没出声改口,可身体却似不受大脑控制了似的,下意识地抬手抓住了你,抓得还很急很用力。

一秒后他才反应过来,又动作僵硬慢半拍地控制着自己的手指把你松开。

幸而你本来也不是真的想走,只是作势要松手了一下而已,松到一半就停了,重新把他搂回怀里。

“怎么不叫住我?怎么不说‘让你走你还真走啊?!’”

“明明想要我陪你,还说那种话,还躲着我,偷偷跑到这来一个人呆着,还锁门……逞什么强呢?明明我就在这,为什么还要一个人熬着啊?口不对心的,有什么意义?”

“而且我现在可是有以前的记忆哎……我还能不知道你这是正常的生理周期,以及……这到底是个什么周期?”

你说着,一手揽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单手将外面的罩裙解开、脱掉,只剩下里面柔软单薄的白色衬裙,挪动着下了台阶,搂住他的腰肢,将身子也没进水里。

“说来……虽然现在已经没有海了,也看不到潮汐,但既然是‘潮汐逆流之日’,那就应该是所有鱼都是同一天吧?……那你们以前在利莫里亚的时候,今天岂不是……”

虽然思维迟钝晕乎着,但他慢了半拍后显然还是明白了过来,你是在脑补些什么全国大银趴的淫乱场面,顿时一脸震惊羞恼,脸色瞬间红透,不可思议地瞪大清澈漂亮的眼睛看你。

“你,你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利莫里亚是文明社会好不好……就算所有人都是同一天,利莫里亚人也永远只会和自己的伴侣……在一起。”

他羞赧得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还是换了个最委婉的用词。

“就算伴侣不在身边,也只会一个人呆着,把它捱过去……”

“所以你这不是知道吗?”你于是既心疼又无奈地捏起他的下巴轻啄一下他脸颊上的鳞片,“是‘伴侣不在身边’的人鱼,才需要一个人把这段时间硬扛过去。”

“很难受吧……以前不那么太熟的时候你都敢对我说‘帮帮我吧’,怎么这次反倒不敢说了?”

“——这种时候,不找我帮你,你还想找谁帮你?”

(少的一段是这里,总结起来就是……公主骑鱼)

…………

有了许多世的记忆碎片,这不是你记忆中第一次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和他在一起,但确确实实是他第一次如此忘情、第一次以人鱼的身体和你在一起。

之前你没有记忆的时候,他总是很克制,尽量用人类的形态,怕吓到、也怕伤到你。

所以,就算你早就知道即便潮汐期间他看上去很虚弱,实际却在本能作用下体力越发好得出奇,你记忆中最热烈的也不过就是从床头到床尾,过段时间再在沙发或者餐桌上来个返场而已。

而这次,你们是直接从水里荒唐到岸上,再从岸上重新荒唐回水里……

——反正和人鱼在一起时人类也可以在水下呼吸,淹不死你。

到最后,你在海啸时的浪潮般迭起的极致欢愉与感官冲击中,理智和记忆都碎成了一片一片,连接不起来。你记不起你是如何被他从水池中抱回卧室里的,只记得在卧室柔软宽敞的大床上他以人类的形态最后又来了一次,作为餐后甜品,结束了这场极致野性极致奢靡的宴席。

关于他是如何帮你擦洗清理、烘干你湿漉漉的长发、给你把湿透的衬裙换成干爽舒适的睡裙,你统统都没有记忆。

记忆再恢复的时候,你就已经很慵懒很舒适地窝在暄软的被窝里了。他躺在你身边,一条手臂压在你身下,抚摸按揉着你的腰。

他躺在被窝里,却居然还是鱼尾的形态。上身抱着你,尾巴守护宝藏似的盘着你。床上放不下长长的尾鳍,于是一直垂到地上去。

甚至,你发现他的眼尾居然有点发红。虽然没有哭——在这个过程中真的哭出来的那个人是你——但用那种软软的、湿漉漉的目光迷恋地注视着你。

虽然并没有读心术,即便有你此时也没有发动能力。但看着他那温柔澄澈得无以复加的目光与神情,莫名地你就觉得,如果此时读一下他的心,单纯的小鱼脑里一定满满当当地只塞了两句话。

一句是“呜她真的好爱好爱好爱我”,另一句是“啊我真的好爱好爱好爱她”……

——人鱼这种小动物,就是这么清澈可爱的东西。

于是你禁不住地笑出来,摸摸他的头和脸,蠕动身体越发往他怀里钻钻,反手也搂住他的身体。

然后你的手就又碰到了他腰间裹着的绷带,又想起,其实之前你是有点纠结的来着,毕竟他腹侧有缝了针的刀伤,似乎并不应该太多用腰腹发力。只是这种时候,什么都不做强忍过去他也一样难受而已。

于是你轻轻摸摸他的腰身,问他:“刚刚……疼吗?”

谁知道他的脸居然又红了,粉扑扑地轻拍了你一巴掌,羞恼道:“这你怎么也能抢?!……就算一开始是……那这话也应该是我问你……”

——哦对,最开始是你在上面来着,是你先主动骑的鱼。

只不过后来依旧没逃过被鱼骑……

“我?我不疼啊,完全不疼。据说泡在水里是能止疼的,连生孩子的疼都能减轻,如此看来,果然有科学依据。”

“——不过,主要还是我鱼牛逼!”

“别嚷别嚷别嚷,小祖宗!你怎么什么都敢嚷?”纯情的小动物立刻脸又爆红,手忙脚乱地把你这没把门的嘴捂进怀里。

…………

就这样,特殊时期的荒唐过后,你累得快要散架,他也体力消耗不浅,加之还有些尚且未散的低烧余韵,你们彼此依偎着又耳鬓厮磨喁喁低语了一会儿,一起喝了牛奶吃了点东西,你又给他吃了两颗退烧药,相拥着酣然睡去。

一觉睡了不知多久,你先一步醒来,身边的他则睡得正沉。

——无论是从体力消耗、有伤在身的生理层面还是从长久以来积累的心理压力的层面,他都比你更疲惫,更需要在这样一个身心餍足的时刻好好地有一场休息。

更何况,你还耍了个心眼,把那种不伤身的安神药揉进了最后喂给他的那两颗退烧药里。

看看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

于是你拖着酸软的腰努力撑起身体,把靠枕拉过来,以一种相对比较体面的姿态倚靠着坐在床头。

此时想把他从你身上扒下来而不弄醒他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只能稍微动动,让他环着你的腰抱着你。

坐着等了片刻,终于,不远处的窗户发出一声不仔细听会误以为是风吹的细微响动,窗帘微微摇摆。

你知道,你等的人来了,正藏身于窗帘之后看着你。

于是你笑笑地率先打招呼,温柔有礼。

——“谭灵小姨?”

  

————未完待续————

游戏主线雷温家的那副人鱼骸骨,骨盆两侧那对支出来的鳍骨……有骨头的话那就应该是能动的吧!这么一想,这腰鳍还真是好瑟瑟啊……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宝子们继续往下一点找停车场看中间少的那块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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