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卖萌天然萌

【祁煜x你】公主的礼物2

第三锅小鱼饭第二口。ooc算我的,爱是你们的。

尝试一下公主与小鱼。

这是一个心志坚强,主动探索了海神之心给自己点上了技能点的进击的金沙公主。她自己就能做到很多事,知道很多东西,不需要拯救,甚至想要在这个恶劣的金沙世界里给身边的存在提供力所能及的保护。

——包括她的鱼,尤其是她的那条鱼。

这一次,面对她被抓捕囚禁的“生日礼物”,公主没再那么轻易地放那条伤痕累累的小鱼走,而是想为这条鱼做点什么,想把他治好。哪怕只是稍微治好……


金沙背景本身比较虐,我努力多发糖不发刀,HE保证。


————以下正文————

“被人看见你就死定了!——还不赶紧给我把你那破刀藏起来?!”


被你狂拍着手腕提醒,他才终于回过神来,一边将几乎要凝在你脸上的目光挪开,一边手腕一转,紫色匕首在腕间帅气地转了大半圈,继而凭空消失,不知被收到哪去了。


接着偏头哼出一个有点轻蔑的气音,好像对你刚刚说的话甚是不以为然,觉得宫里的守卫就算看见他在“行刺公主”也没本事把他怎么样似的。


——不是,都被抓起来虐成这个熊样了,他还怪拽的?!

  

看着他偏开头去投向别处的漠然目光,你有点堵心,以及搓火。

  

那种强烈的、没来由的直觉又来了。

  

这个人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的性情,他的目光,都不该是这样的。

  

你见过他的,一定是在哪里见过他的……

  

可是,在哪里呢?

  

…………

  

搜索记忆除了令你感觉头疼之外毫无进展,于是你先暂时撂开不想了,转而处理眼前的情况。

  

你直接伸手把他偏开的头给掰了回来,逼他看着你:“哎,除了我现在目所能及的这些,他们还伤你哪儿了吗?”

  

“听说你们利莫里亚人的声音有迷惑人心的能力,他们有没有给你灌什么毒药,毁了你的嗓子?”

  

“……呵。”

  

被你一把掰回来的时候他显然楞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一国公主行事的作风竟如此简单粗暴,但很快便又垂下眼帘,发出一声似是嘲讽那些人的手段、又似是觉得你瞎担心的样子很傻的冷笑。

  

“没有就好……”听见他出声,知道那帮人还没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你稍微安心了些,从地上爬起来,整理身上被弄乱的衣服,免得一会儿被娜莎发觉什么。

  

他就坐在地毯上,抬头看着你销毁他的“罪证”,然后突然又似是无奈似是嘲讽地摇摇头轻笑:“刚刚差点被抹了脖子,你不赶紧叫人,就只想问这个?”

  

“那不然呢?”你无所谓地耸耸肩,直接点破,“难道我问你为什么不惜受这种罪、弄成这幅惨样,也要让自己被弄到我面前来,你就真的会告诉我?”

  

“——就你刚才那两下的身手,那个小伯爵手下的人能抓到你,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他明显诧异但又神色复杂地瞥了你一眼,很快又把目光转开。

  

“你想多了。只是失手而已。”

  

“人类一向虚伪残忍又狡猾……他们人太多,我中了陷阱,仅此而已。”

  

“随便你怎么说好了。”你暂时不想跟这个明显不可能跟你摊开说实话的人掰扯这些没用的,铁了心编谎话,你戳破一个,他大可以再编一个。

  

“你醒得正好。——自己过去,想靠想躺都随你。”你指指他身后的床,“我正好抱不动你。拖着你走这几米路,我现在胳膊还是酸的。”

  

说着,你转身去把卧室的门窗逐个关上、上锁。

  

“你想把我关起来?”他突然问。

  

漂亮的眼睛微眯起来,盯着你,似乎是在诧异或者审视什么。

  

——他好像……本以为你会放他走的?

  

“我不该把你关起来吗?”你再次耸耸肩,坦然地摊开手反问他,“倒是你。作为被进献给我的‘宠物’,你为什么会潜意识地默认我会放你走,而不是留下来养着玩呢?”

  

他继续用那种晦暗难名的、极其复杂的目光盯着你,勾起三分冷淡的、有点挑衅与嘲弄的假笑。

  

虽然那张脸假笑起来也很好看,但实在是假得不能再假了。

  

“没什么……只是以前听说过,王宫守备森严,唯独公主的寝宫,像个漏勺似的,隔三差五丢点小动物,连只断过腿的花栗鼠都能轻易跑出来。”

  

“所以,如果不是王宫里所有又聋又瞎的守卫恰好全在公主宫里,那很可能就是被故意放跑的了。”

  

“你对我的事还怪了解的。”你锁上最后一扇窗,转过身和他面对面。

  

“推测得合理,而且也没错。确实是我故意放跑的。”

  

“但是,你搜集到的信息好像不够全面。——被送给我的‘宠物’想要自由没有问题,我会给,但有个前提条件。”

  

“按本公主的规矩,伤患是没有要求自由的权利的。”

  

说着,你当着他的面把一串钥匙塞进胸前的内袋里。

  

——因为你那颗珍贵的心脏,你胸前的口袋说是整个王国最安全的地方也差不多。

  

“可你不是已经怀疑我是故意被抓,以此接近你,我别有用心了?”他还是坐在地上没动,远远地看着你,“这样,你还想留着我?”

  

“有什么关系?因为这个,每天别有用心想接近我的人都一堆一堆的,我早就习惯了。”你点一点自己的心窝。

  

“虽然不清楚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以你的身手,如果是想杀我或者从我这拿些什么,大可以直接潜入王宫,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更何况,你也很明显不是专门来杀我的,不然刚才那一下直接抹下去就好了。”

  

“你这么做,是因为必须得和我相处才能达成目的,对么?”

  

你看到他的瞳仁微微缩了一下,随即不自在地挪开视线,便知道,你说中了。

  

“那我们就相处好了。”你干脆走回去,再次伸手抬起他的脸来,“反正我也不讨厌你……或者说,看你还挺合眼缘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就不担心我会……”他再次别扭地移开视线,眼帘垂下来,嘴里说着类似威胁的话,却十分割裂地并没有推开你的手或者把脸从你手心里挣脱出来的意思。

  

你知道他没说完的话大概会是什么。

  

肯定又和这颗心有关。

  

每一个处心积虑想靠近你的人,最后为的都是这个……

  

而且你几乎可以确定,这颗心应该原本就和大海、和利莫里亚、和眼前这个人有着很大的关系……不然,触碰到他的时候,它不会这么不老实,跳成这种前所未有的样子。

  

不过,至少现在,你不想跟他聊这个。

  

你也知道,就算你试图聊,他不会真的开诚布公地、好好地跟你聊这个。

  

虽然一直表现得很冷漠,虽然一直在话里话外地提醒你他是个别有用心的危险刺客,但你就是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他实际并不想伤害你。

  

甚至于,对于他那个最终的目的……他本人似乎比你要抵触得多。

  

他身体状况很糟,是那种紧绷到极限强弩之末的状态,此时他也并不适合想这个、聊这个。

  

于是你开口把他的话打断了。

  

“我很少担心未来的事。因为车到山前必有路,也因为变化总比计划多。”

  

“比起相处之后你打算干什么,我宁愿担心点眼前的事。——比如,担心你会不会说着说这话突然又晕过去,然后我还得继续想怎么把像你这么大一条的鱼往床上拖。”

  

“快点。”

  

你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放开他的脸颊去拽他没受伤的那边胳膊,试图把他往床上拽。这次他没再犟,回手撑了一下床沿便坐到了床上。

  

用的还是沾着血的那只手,就好像完全不记得自己肩上有伤这件事似的。

  

“你……”你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结果他完全没看见,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搓火2.0 plus。

  

……算了。

  

看在他是伤员的份上,你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尽量不冲伤员发火。

  

带着几分莫名不爽,你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地拽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常备的一大排人用、兽用、鸟用的伤药里拎出一套人用的,再甩出一卷纱布绷带,最后抓出一把剪子。

  

不由分说拽过他那件丑得要命的破囚服领口,咔嚓就给从中间豁开了。

  

流了血又被扔出去暴晒,毫无疑问,粗布衣服肩膀那一块早就被干涸的血牢牢地跟伤口粘到一起了。

  

“别动,我给你弄点水捂一下……”你起身去往盆里倒水,拿了条毛巾扔进去投洗着。

  

然而,还没等你把干毛巾弄湿再拧好,就听身背后嘶拉一声。

  

一回头,就见那人已经直接把粘在伤口上的布料一把硬撕了下来,接着脱掉被你从套头剪成敞怀的上衣,随便团了两下,厌烦地扔到一边。

  

……草。

  

搓火3.0 max。

  

“很好,好极了。”你气极反笑,拿着毛巾两步跨回去,抢在他伸去拿药酒的手之前将药瓶攥到手里,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

  

“恭喜你,本公主宣布,从现在开始,你不但没有要求自由的权利,连自己处理伤口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往里坐点,给我腾点地儿!”

  

也不知是自知理亏还是被你凶巴巴的气场镇住了,这次他倒是难得地听话,意味不明地看了你一眼之后,还真乖乖往床里侧挪了挪。

  

你把他的手拽过来放腿上,他也完全没反抗,没非得死要面子,坚持自己来什么的。

  

于是你抓着他的大手,开始动作不咋温柔地憋着三分火气拿毛巾给他擦流下来后干在手上胳膊上的血污。

  

一路往上擦过去,等擦到大臂,到了真有伤口的肩膀那里,你那股火气也差不多就下去了。

  

伤得确实挺重的。

  

伤口不止一处,像是被利器刺的,也不知是抓他时留下的,还是那帮以为你爱好当兽医的混蛋在抓住他之后为了满足你的癖好又特意捅的。几条口子有的几乎深可见骨,比较偏、没扎在有骨头位置的也几乎是要把肩膀整个刺穿了。

  

目光触到,就是猛烈的疼。

  

那不知道是什么的凶器好像穿越了几天时光,透过他的身体扎到了你的心上,疼得让你一时呼吸发窒,拿着毛巾的手悬在半空,僵着落不下去。

  

“不行……伤口太深了,我还是叫个医官来给你缝几针吧。”扛过那片刻的冲击,你一时竟有种想要落荒而逃、逃避直面那些伤口的冲动。

  

但手刚放开,你都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去喊人,手腕便被死死捉住了。

  

“不要。”他抓着你的手腕按在你的腿上,嘴里话说得硬气,看你的眼神却带着三分服软、求你别走开似的意思,“利莫里亚人不是陆地上温顺的羊,身体没那么脆弱。上点药包一下就够了,没事的。”

  

“我不信任人类……我不想让他们碰我。”

  

你没法坚持要站起来去叫医官,你终究被那种目光说服了。

  

你也没在意他说的“不信任人类”里似乎唯独不包括你。你没来由地在潜意识中觉得,这似乎很正常,原本就该是这样的。

  

“那好……我尽量轻点,疼的话就喊,跟我说。”你丢开太过粗糙的毛巾,撕下一块纱布浸湿,开始帮他清理伤口干结的血,然后再拿起一瓶瓶不同功用的药,一层层小心涂抹。

  

肯定是疼的。

  

再好得药也会对伤口有点刺激,再加上不可避免的触碰。更何况那瓶杀菌消炎预防感染的药还是用烈酒调开的。

  

你甚至在那么近的距离上眼看着药酒触上去的时候他伤口里翻开的肉在不受意志操控地颤抖。

  

但就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别说是向你说的那样喊出来,连一丝半声的像是吃痛呻吟的气音都没,安静得就像是这半边膀子没长在他身上,或者痛觉神经被挑断了。

  

自始至终,他就只是用另一只手撑着头,斜着身子看你。目光落在你的侧脸上一动不动,好像你是一大块人形自走止疼药似的。

  

察觉到你的动作停了,他也回过神来:“好了?”

  

接着注意到你的目光,又扯起一个安抚性的、苍白疲惫又极不在乎的浅笑:“那么看我干什么……多受几次伤,你也可以。”

  

……草。

  

这个逼它装得溜啊。

  

可是你分明看见,他鬓角的头发都隐隐有些被渗出的冷汗濡湿了。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窝火的感觉一下又顶了上来,跟一直持续着没停过的心疼混到一起,变得憋闷又暴躁,说不出来地难过。

  

“真尼玛牛逼……”你忍不住小小声自言自语地叨咕了一句。

  

这些市井中人的粗鄙之语是你大摇大摆跑出宫去玩时学会的。虽然不登大雅之堂,但事实证明,在发泄情绪这方面,说脏话永远比文绉绉有效得多。

  

他显然听见了,用一种十分诡异的眼神看着你,好像你的反应又和他料想中不一致了。

  

“怎么?没见过公主骂街啊?”你气呼呼地狠狠瞪回去。

  

“还不都是你害的?——我平时顶多也就在心里骂骂,从来不骂出声的。都是被你气的!”

  

“我干什么了……”

  

“你说你干什么了?!”你不看他了,低头继续包扎刚才还剩一点的绷带。

  

可不知怎么,一边继续缠着绷带,看着才包上去没多久的绷带里这么快就隐隐透出血色,一边那种心痛的感觉就愈演愈烈,混杂着某种说不上来的气恼和委屈,顶得心脏快要裂开了似的,呼吸不顺,眼窝发热。

  

“你怎么……”他很快察觉了你的状态不对,另一只手伸过来托起你的脸,然后在看到你红了一片的眼尾和莫名难以自控的隐约泪光时仿佛被针戳中穴道一样,突然僵住了。

  

他就那么托着你的脸定定地看着你,那目光里有震惊有诧异,更多则是不知所措。

  

“你……”他很快抬起手来给你抹了一把微湿的眼角,将视线移开一点,嘴角扯起一点微小的弧度,与此同时眉尖却微微蹙起来,眼底翻涌出某种压抑克制着的、极其复杂的哀伤。

  

但仅仅就是一瞬间,那蹙起一点的眉尖便也被他克制着重新舒展开了,回过神来把那个自嘲一样的微小弧度又扯大了一点,扯成一个不太认真的微笑,像是强打起精神一样继续注视着你。

  

然后他笑着说;“为一份刚收到没一个小时的‘礼物’哭鼻子。公主殿下在‘养宠物’这种事上,是不是也有点过于真情实感了?”

  

在他说这话的同时,你那不到一小时前才开发出来的、目前还不受你自己控制的新能力却让你在脑海中听见另一个他的声音在说,“明明你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就没养过你这么不可爱的宠物。”你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拳头狠狠抹一把不听指挥擅自湿起来的眼睛,没好气地数落,“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外形是哪一挂的心里没数啊?”

  

“你这种长相不适合走高冷耍酷的那种路线,我也不喜欢那种的。——我喜欢疼了会叫唤、难受知道嚷的,娇弱一点可爱一点的,甜甜的会撒娇的。”

  

他的眸光闪了闪,似乎有点茫然有点纠结,还有一点说不清的迟疑迷惑。

  

短短一个小时,他似乎很频繁地在露出类似的表情。

  

就好像……他对你的反应一直有所预想,而你一直都不按套路出牌,把他的预设全打乱了。

  

不过你既然不明白,自然也就管不了那么多。

  

“我可告诉你,我养了这么多宠物,可从来就没有一个调理不好的,更没有养死的。你给我听话点配合点,别想把我的不败纪录给我破了。”

  

平复了下突如其来不受控制的情绪,你再次摆出公主式的娇蛮。

  

然后就拽着他帮你擦眼角的右手手腕,把他胳膊抻开,将他没遮没挡的上半身整个检查了一遍,拿蘸了药酒的棉花团大刀阔斧地把每一处新的旧的瘀血处全划拉一遍。

  

然后你的目光便落在了他那条囚服裤子的裤腰上:“脱了,我要检查。”

  

“…………?”

  

他明显懵了。

  

你直接就要上手,但在抓住裤腰那根系带的同时就被他握住了。你的手被他的大手整个包裹在掌心里,完全动弹不得。

  

“即便是宠物也应该还是有点个人隐私的,不能被随便扒裤子。”

  

他一脸一言难尽加惊恐无措,耳朵边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并且开始往脸颊上蔓延,“你不能这样,你……你没有礼貌。”

  

——脸红这种纯纯的生理反应,它才不管你是什么心理状态呢,说红就红,藏不住的。

  

“我是公主。公主不需要有礼貌,公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理不直气也壮。

  

“小七十六刚来的时候,我为了给它检查有没有没发现的小伤口,还把它毛都剃了呢。”

  

他当然不知道小七十六是谁,或者说,是个啥物种。但他明显也不想知道,并不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一个可以被剃光毛的存在类比配不配有隐私。

  

不过看着你这个公主殿下一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任性加倔强,他到底还是屈服了。

  

“好好好,我让你检查……”

  

他用一只手捏住你的两只手,不让你乱拽,另一只手手腕一翻又取出他那把紫色匕首来,蜷腿从脚踝旁边勾住那反正也不想要了的裤子,一划一扯,将两边裤腿各划开一条直达大腿根的口子,露出两条长腿。

  

“这样总可以了吧,小祖宗?”


————未完待续————

酷哥小鱼在看到老婆要哭的瞬间酷不下去+紧跟着又被自己容易脸红的体质彻底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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